生气了,为夫其实心里最疼的就是你了。”李中易对于自家女人的脾气,自是了如指掌,说起鬼话来,甜如蜜。
“啐,奴家可不敢信你的鬼话。”竹娘伺候在李中易的身边日子早已不短了,那怕李中易说他戒酒,竹娘都敢信,唯独戒色这一条,她完全没有信心。
李中易知道竹娘一时意难平,也就没再招惹,他骑在“血杀”的背上,一路小跑着,巡视自家队伍行军的状态。
宋云祥获得了李中易授权之后,晃晃悠悠的来见田隆,田隆原本已经等得异常心焦,此时见了身穿高级武官军服的宋云祥,就仿佛久旱逢甘霖一般,赶紧拱手说:“沧州刺史田隆,这厢有礼了。”
嘿嘿,宋云祥差点笑出了声,堂堂朝廷四品大员的田刺史,眨眼间变得如此的礼贤下士,这世道可真奇妙呐!
“末将羽林右卫参议司检校都指挥使宋云祥,拜见田刺史。”宋云祥十分客气的和田隆见了礼,笑容可掬,别提多亲热,“不知道田刺史大驾光临,末将有失远迎了。”
田隆被李中易晾在外面已经很久了,他又不是傻瓜,自然明白,李中易生气了,故意给他颜色看看。
说实话,如果不是兵荒马乱,正值用兵之际,田隆以李筠亲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