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”廖山河放下手里的单筒望远镜,扭头问李中易。
李中易笑了,点了点头说:“休哥的老本都亮出来了,单单是前锋部队,就至少两万彪悍大汉,等主力部队来会合了,怎么着也有十万之众了。为了砍下了老子的脑袋,休哥真的急眼了,居然舍得下如此大的本钱。”
“咱们大肆破坏了幽蓟大平原的春播,来年的燕云十六州,很多人要饿肚子了。并且,咱们还拿下了辎重要地安喜城,并大张旗鼓的搬家,简直是太欺负契丹人了。如果,换成小的是休哥,也必定跑来和您拼命的,是可忍孰不可忍啊。”廖山河就是嘴巴会来事儿,始终没忘了拍李中易的马屁,“嘿嘿,也就是雄才大略的您,才有这种捅破天的惊世大手笔呐。”
和李中易这个统帅不同,廖山河常年在一线指挥作战,怎样有效对抗草原骑兵的方法,很多小窍门李中易都难以完全掌握,老廖同志却是门儿清。
李中易心里还有些担忧,休哥率领的毕竟是契丹人最精锐的百战雄师皮室军,其战斗力绝对不容小觑。
廖山河却像没事人一样,不仅不慌乱,反而异常从容的笑道:“爷,咱们的营垒很有针对性,且异常之坚固,又有临河搭建的浮桥作为退路。只要弩矢和鸡尾酒不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