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愧是历史上著名的契丹第一名将,他厉色道,“让抓来的南蛮子们,先去试它一试。”
李中易和廖山河的单筒望远镜中,几乎同时出现了一幕惊人的场景:大约五、六千汉人百姓,被契丹人用刀枪逼迫着,一路哭号着,蹒跚着,向李家军的阵营行来。
“快点,该死的南蛮子……”
“桀桀……细皮嫩肉的,何苦去送死呢,不如留下来陪着主子们乐呵乐呵……”
“啪!”伴随着皮鞭狠毒的抽下,一名汉族老人被抽倒了地上,一名契丹人手起刀落,砍下了老人的头颅,“卑贱的南蛮子,都该死!”
旁边的汉人百姓,却是被奴役惯了行尸走肉,大家漠然的偷眼看了看无头的老人,紧接着,慌乱的加快脚步,惟恐比同伴更先死在契丹人的屠刀之下。
哪怕他们明知道,走得越快,距离死亡越近,依然麻木不仁的心怀侥幸:也许汉家王师,顾念同胞之情,不至于下死手?
“狗入的。”廖山河气得两眼直冒火,铁榔头一般的大拳,狠狠的砸到指挥车的木栏杆上。
“来人,备马!”李中易缓缓从虎皮交椅上站起身子,随着他的一声吩咐,汗血宝马“血杀”被心腹牙将牵到楼梯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