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等闲之辈,他听见身边凄惨的叫声,便知道不妙,赶紧操起挂在鞍上的小盾,遮挡在身前,想要避开李家军的弩矢打击。
然而,小盾实在是太小了,耶律花模最心腹的亲牙,一个不留神,便被冷箭射中眼窝,寒着寒芒的矢头,扎穿后脑的颅骨,戳破铁盔,暴露在了耶律花模的眼前。
还没等耶律花模反应过来,亲牙已经掉落马下,被自家的重甲铁骑踩成了肉泥。
别说是重甲骑兵部队,就算是轻骑兵冲锋,只要失误掉下马去,必定会被踩得不成人形。
事到临头,耶律花模比谁都清楚,开弓已经没有回头箭,只能硬着头皮朝前冲了。
花花绿绿的门旗,在无数柄契丹长刀的砍劈之下,轰然倒塌,耶律花模的眼前,赫然是宽约十丈豁口。
耶律花模的精神陡然一振,终于要见真章了,然而,下一刻,他不由倒吸了一口凉,只见,豁口处摆着大腿般粗细的尖木桩。
一排排被削尖的木桩,参差不齐的直指马腹,耶律花模心下大骇,就这种直接撞上去,骏马必死,人必飞上半空,也是个死。
事到如今,耶律花模即使想投降求饶,也来不及了,他只要被顶落马下,必定被无数只马蹄,踩得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