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句老话说的好,骑驴看唱本,走着瞧嘛。”
杨炯翻了个白眼,这又是铜臭子的名言,老相国今天这是怎么了,总是引用李中易的话?
“我知道,你一直以李中易为平生最大的劲敌。可是,我必须客观的说,你远不如李中易,根本没办法相提并论。”范质放下手里的茶盏,温和的看着杨炯,语重心长的说,“你是老夫最为看好的门生。以前,老夫一直以为,你不过是年轻气盛罢了,假以时日,定会茁壮成长。”
“唉,如今看来,倒是老夫看走了眼。”范质重新端起茶盏,“你怎么就这么的沉不住气呢?”
杨炯被范质说的面红耳赤,低下头不敢再吱声了。他一向瞧不起李中易,认为那不过是个运气极佳的土包子罢了,有什么了不起的?
可是,范质偏偏拿李中易的各种名言,怼得杨炯无话可说,得了,这还有啥可说的?
“王齐物想的是啥,我不说,想必你也很清楚。”范质忽然叹了口气说,“政事堂里,一共八位相公,除了李琼是彻底没希望之外,谁不想取我之位而代之?”
“高处实在是不胜寒啊。”范质抬手指着斑白的两鬓,轻声道,“仕途催人老。想当初,我还是参知政事的时候,哪里需要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