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瑟瑟发抖,挑担子可以走几十里地不歇气的腿脚,莫名其妙的发软,竟然无法挪动半步。
“唉……”张大郎一直在街上卖炊饼,多少见过一些世面,他既然惹下大祸,也只能花钱消灾了。
然而,张大郎颤抖的双手,摸遍了全身,也只有五十个铜钱而已。
这么点钱,根本不可能打发走凶神恶煞一般的“爷爷”们,怎么办?怎么办?
张大郎越想越绝望,越想越觉得家毁人亡,恐怕难以避免了。
谁料,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样子,张大郎正靠在门板上喘粗气,就听有人轻轻的拍门,“张大郎在么?我是王里正……”未知的恐惧,才是最吓人的,张大郎听见老熟人王里正的声音,反而没方才那么怕了。
张大郎手扶着门板,透过门缝,仔细一看,果然是王里正笑眯眯的站在门外。
心乱如麻的张大郎,勉强站直了身子,抖抖索索的挪开了两步远,王里正听见里边的动静,便笑着说:“张大郎,你莫要害怕,执政王的兵马都是任义之师,他们有规矩,不能擅闯民宅……”
直到此时此刻,张大郎方才恍然大悟,街上密密麻麻的兵马,若想破门而入将他抓走,简直易如反掌,又何必多此一举的去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