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何感想啊?”
杨烈刚刚张嘴巴,却见刘贺扬抢先拱手说:“如若水师归于我李家帐下,又有天雷相助,契丹人危矣!”
李中易脸上挂着笑,心里却在琢磨,刘贺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说的却是我李家的大事,他想干嘛?
杨烈暗暗觉得好笑,如果大周的水师隶属于李中易管辖,何止是契丹人危矣?
廖山河也没料到,刘贺扬竟然有胆子,在大庭广众之下,公然提出我李家的概念。
如此明显的彻底站队,以李中易的政治智慧,岂能不知道?
可是,时机未到啊,李中易背着手,笑而不语,既没有斥责刘贺扬,也没有表扬他的立场,只当耳旁风一般,浑如未听见。
这时,杨烈站了出来,他掸了掸袍襟,拱手说:“榆关深处契丹人的腹地,却被我军如同探囊取物一般,轻易夺之,则战略胜势已成。如若,在下是契丹之睡皇,必定寝食难安。”
李中易含笑望着杨烈,眼前这个得意的门生,俨然已经长成参天大树,所论皆有高屋建瓴之气概。
“目前,唯一可虑的是,我家的兵力,被强行划分为西北灵朔,以及中原方寸之地。”杨咧忽然叹了口气,接着说,“老师常常教诲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