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楞了半晌之后,冷冷的问刘心存:“照你的说法,你并不看好契丹人,反而认为铜臭子那个奶娃娃能赢?”
刘心存暗暗松了口气,李筠其实是个听得进去不同意见的主帅,只不过疑心病比旁人更重许多罢了,尤其不能碰酒。
自从晚唐以降,凡是能在政治舞台上崭露头角的武人,总有过人之处,李筠也不例外!
怎么说呢,李筠虽然刮地皮比较猛,但对于身边的亲信,还是很舍得论功行赏,而且是重赏。
在刘心存看来,昭义军所属的泽、潞、邢、、磁五州之地,但是,因为常年与刘汉作战,契丹人几乎年年南下打草谷,导致壮丁人口大量南逃流失。
战乱的缘故,使原本土地肥沃的河北大平原,变成了地瘠民贫的穷乡僻壤,要不史书怎么会留下浓墨重彩的一个定论:宁为太平犬,不做乱离人呢?
稳定压倒一切,其实是非常有道理的。哪怕是昭义军的税赋再重,只要草民们可以安定的生产,有饭口吃,有个盼头,社会就不至于大乱。
客观的说,在刘心存的协助下,李筠也出台了不少有利于招募壮丁,扩大农业生产的诸多善政,这也是贫瘠的昭义军辖境内,以区区五州之地,居然可以养活五万兵马的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