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,也不过是正三品的武将而已,在军中都督们奏事的正式场合,其连开口说话的资格都没有。
“这小子,皮又痒了!”李中易端起茶盏,小饮了一口,才淡淡的吩咐李延清,“类似的事情,以后不必来回我,一切按照军规惩处。”
“喏。”李延清心里明白,李中易不可能为了某位将领,去破坏军规的严肃性。
军规,就是军规,无论谁违反了,都一视同仁,绝无例外。
军营不是菜园门,某一军的主将如果可以随心所欲的法外施仁,不仅军规的权威性大打折扣,显然给以公废私的邀买人心,留下无尽的操作空间。
在李延清看来,把该干什么,不该干什么的底线划清楚了,反而有利于保护将领们。
主上屠杀臣下,从来都不是单方面的事情,互动到忍无可忍,杀戮也就难以避免。
与其纵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,不如一开始就明白无误的告诉人家,这些事情做了,必定会掉脑袋!
李中易放下茶盏后,微微翘起了嘴角,李勇那小子的确是个绝顶聪明之人。
在李中易的麾下,李勇一直是大错误从不犯,小错误却接连不断,被关禁闭已成家常便饭。
别人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