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七,吾是来向你辞行的。”
“啊?这是为何?”石守信大吃了一惊,一把抓住慕容延钊的胳膊,急忙追问究竟。
慕容延钊摆了摆手,坐到酒桌旁,饮下一杯热酒之后,这才淡淡的说:“不瞒老七你说,我已经向朝廷上了表章,因母亲重病,请辞本兼各官职。”
“不可能吧?伯母老太君,小弟年前去拜见过,身体康健,可日食三斗米呐。”石守信难以置信的瞪着慕容延钊,想从他的脸上找出不妥当的神色。
慕容延钊拉住石守信的手,语重心长的说:“老七啊,你我十兄弟里边,你是最讲义气的一个。临别之际,我最后只想提醒你一句话:人,都是会变的,毋忘王骏之旧事。”
“告辞了!”慕容延钊撂下这句话后,拔腿就走,等石守信反应过来,他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“怎么会是这个样子?怎么会是这个样子?化龙兄这是怎么了?”石守信的酒劲彻底醒了,他呆呆的坐在桌边,两眼呆滞,楞楞的犯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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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刘金山在开京码头告别之后,李中易回到郑氏所住的外宅,在郑氏的伺候下,脱得精光大吉,泡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