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,都免了吧。”
直到此时,岸上的文官和武将们,这才缓缓收了礼,站直了身子,视线追随着李中易走下跳板的身影,缓缓挪动。
李中易迈开四方步,不紧不慢的走下跳板,杨烈随即大踏步上前,再次捶胸行礼,并轻声唤道“恩师。”
“呵呵,白行啊,这才几日没见,你又俊俏了三分呐。”李中易的心情很不错,十分用力的抬手拍在杨烈的肩头,又重重的在他胸前捶了捶。
在李家军中,除了李中易和左子光有胆子开杨烈的玩笑之外,再无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。
军中早有传言,李中易的两个关门弟子,左毒杨木,都不是好惹之辈!
传言中,左子光是条极为难缠的毒蛇,也许在你最没防备的时候,他就会冷不丁的窜出来,像闪电一般咬住你的咽喉。
杨烈和左子光不同,他是个不苟言笑的木头人,别看年纪轻轻的,脸上永远只有一种标志性的淡漠表情。
就算在李中易的面前,杨烈只要谈完了正经事,就成了闷嘴的葫芦。不问不答,答也是几个字而已,却偏偏可以把他的本意,表达得异常之清晰明了。
李中易笑了笑,扫视了四周一圈,李家军中的高级将领们,仿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