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,狠狠的剁下了那人的脑袋。
遍地血腥的杀戮,在山谷上下,持续的进行着,一直进行到天色将暗,廖山河终于接到了彻底结束的报告。
“禀廖都使,奉军令,山谷里的明教徒,全都被砍了脑袋,无一例外,共计首级……”
廖山河摆了摆手,打断了随军军法使张洪的禀报,他叹了口气,说:“我信得你。不过,这事我知道了即可,就不要报于主上知晓了吧?”
张洪舔了舔干燥的嘴唇,心说,你廖山河是真糊涂,还是假糊涂?这么大的事,他区区一名军法使,有胆子隐匿不上报么?
“廖都使,我们李副都使驭下极严。”张洪并没有当面反驳,只是变相的暗示廖山河,他张洪是军法司系统的人,并不归廖山河管辖,必须按照军法司的规矩行事。
张洪很清楚,廖山河今日替主上揽责之后,不管怎么说,都会被简在主心,将来的大红大紫,完全可以预期。
近卫军是什么性质的军队,张洪只怕比廖山河还要清楚得多。试想,主上的卧榻之侧,岂容信不过的将领带刀?
李中易制定的条令虽严,却不可能面面俱到,有些条令覆盖不到的地方,负责实际执行军法的军法使们,也就享有了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