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。
追随在李中易身边的日子越久,李延清的脑子也越清醒。只有做主上的纯臣,一直保持主上的信任,他和他的家族才有安全保障,他的儿子们也才有前途可言。
“既然都查清楚了,那就动手吧。”李中易提笔在纸上写了道手令,盖上随身的小印,轻轻推到李延清的面前,“你记住了,他们的烂命不值钱,我要的是他们贪走的所有赃物。”
“回主上,若论抄家挖钱的功夫,小人自居第二,谁敢称第一?”李延清自吹自擂的显摆,倒把李中易逗笑了。
李中易抬手指着李延清的鼻子,笑眯眯的说“我就喜欢你这种见钱眼开的葛朗台。”
李延清见李中易的心情转好,便涎着脸说“爷,葛朗台是什么?”
“嘿嘿,那家伙是全球……呃……极西之地最知名的守财奴。”李中易再一次说了漏嘴,李延清又学到了一个他暂时不懂的新词全球。
且不提战斗力的排名,单论抄家的功力,确实如李延清所言,李家军屈居第二,谁敢称第一?
李中易的抄家令下达之后,没过多久,整个临淄县城内,便闹得鸡飞狗吠,人仰马翻。
正好手头的要事都处理完了,李中易便换上近卫军的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