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士院的家伙,文化水平肯定是足够的,至少也是饱读经史,熟知各种典故了。
“罢了。朝廷养士,目的是协助治理天下。翰林学士院虽为清要之地,却也不能不知民生疾苦。”李中易话锋一转,“孤有个问题,这几(日r),城里的白菘价格,一涨再涨,请问诸公,有谁知道白菘的价格,多少文钱一斤?”
在这些学士的面前,李中易肚里的那点墨水,根本不够看的。和这些酸丁坐而论经,那绝对是自取其辱。
作为超级务实大师的李中易,自然不可能扬短避长,非常接地气是他的长处,正好拿来考一考在场的所有学士。
还真让李中易猜对了,在场的几十位学士,个个面面相觑,你望着我,我看着你,大家都不知道白菘的零售价格。
在万般皆下品,唯有读书高的气氛之下,读书人((操))持((贱))务,那绝对是一件遭人鄙视的挫事。那怕是从九品的芝麻小官,即使穷得叮当响,也不可能亲自上街卖菜。
官本位的体制之下,只要作了官,就必须高人五等,就等于是老百姓的干爹,或是干爷爷。
抓住了上衙时间的开小差,不过是今天的开胃小菜罢了,李中易真正发难的第一枪,其实是民生经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