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多了句嘴。
李中易冷冷的一笑,轻声斥道:“糊涂!军中的谁,和我没有旧交?他们伸出脏手的时候,可曾想到过旧情?”
“再说了,全军每人一套蓑衣,再加上备用的储备,至少二十万套吧?一套就捞了二贯文,二十万套捞了多少?”李中易冷冷的盯着李浩东,“请问,你们军法司,何时变成了说情司?”
李浩东大骇,慌忙单膝跪地,带着哭腔求饶:“爷,小的知错了,再不敢多嘴多舌。”
李中易从鼻中迸出冷哼,笑眯眯的说:“孤养猛犬的目的,就是为了看家护院,捉贼拿赃,而不是让你们沆瀣一气,甚至是猫鼠一家亲,懂么?”
“回爷,小的真懂了。”李浩东心里怕得要死,李中易笑得越灿烂,他的心也就越寒。
“有些人呐,就是记性不好,忘性却很大,必须时不时的敲打一番,他们才会乖乖的听话。”李中易从怀中摸出一块信物,扔进李浩东的怀中,“勿枉勿纵,不许牵连无辜。否则的话,仔细你的皮。”
李浩东死死的盯着手里的信物,这是一方特制的小玉印,刻有几个小篆:如孤亲临,落款是:怀仁阁主人。
如果没有记错的话,李浩东上次见着这方小印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