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妹曾有三问,命我务必亲口转达给祖父您知晓。”既然折老太公有此清醒的认识,折御寇也敢说出心里话了。
“其一,若是放弃了百年基业,可有法子确保兴哥儿接位?”折御寇此话刚出口,折老太公便连连摇头,叹息道,“怎么可能呢?这,这谈何容易?”
“再说了,就算是老夫的外孙接掌了大位,难道他就不是大周之主,有可能坐视外戚之族独掌一方?”折老太公不愧是明白人,他拉起折御寇的手,语重心长的说,“老夫再厉害,终究也是凡夫俗子,能算三年之后的政局,已经算是了不得的大智慧了,更何况是几十年后的帝位?”
“李无咎常说的一句话,谋事在人,成事在天!以老夫的看法,最终,兴哥儿能不能接位,靠谁都不如靠他自己的真本事。”折老太公看得很开,也想得很远,“李无咎的眼光非常独到,选继承人也绝不会任由外戚之家摆布。”
“当年,汉武帝打算立刘弗陵之时,心狠手辣的先杀了其母……”折老太公此话一出口,折御寇马上意识到,他的祖父真的没有老糊涂。
“祖父,大妹的第二问是,实在要赌的话,该如何去赌?”折御寇提的问题,异常之尖锐,令人很难回答。
不过,折老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