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好李中易,既简单也复杂,韩湘兰一直揣摩至今,始终未摸到真正的门道。
她只发觉了一点:她的男人,笑的越是灿烂,心下只怕已经怒极!
“皇上,照您的口谕,应该歇息一刻钟了。”韩湘兰估摸着叶名镇已经跪了大半个时辰了,这才悄无声息的走到李中易的身旁,小心谨慎的提醒男人要劳逸结合,注意保重龙体。
“哦,是该歇一歇了,嗯,这茶的温度正好合适,不错。”李中易接过茶汤,小饮了一口,茶的清香和温度恰如其分,不由随口夸赞了韩湘兰。
李中易饮过茶后,抬眼看向门外,却见叶名镇颤抖着身子,五体投地趴伏于地上,嗯哼,搓揉的差不多了。
“哦,叶公怎么还跪着啊,平身吧。”李中易装作刚看见叶名镇的样子,故意惊诧的发问。
“回……回皇上的话,罪人自知罪孽的深重,辜负了圣恩……”叶名镇原本十分善辩,此时此刻,却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整句囫囵话。
叶名镇已经怕到了骨头缝里,在他为鱼肉人为刀徂的节骨眼上,借他八百个胆子,也不敢挑李中易的理。
“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,上个月,你还受过耶律休哥的格外嘉奖?”
缇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