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玄冕等冕服,尚在赶制之中。”康泽明知道李中易有些不高兴了,却只得硬着头皮把冕服介绍完毕。
“太过于累赘了,有简省之法么?”李中易故意给康泽出难题。
康泽是什么人啊,他可是以伺候李中易作为毕生职业的专家,他面露难色的说:“禀皇上,老奴乃是个卑贱的阉货,安敢胡言乱语?”
“哈哈,你这阉货,朕让你说,你就说嘛。”李中易明知道康泽打的小算盘,却故意不戳穿。
有些时候,这人呐,没必要太过于精明外露。只要不是涉及到原则性的问题,知之为不知,方为知也!
按照常理而言,康泽的自称就应该是臣,或是老臣,他却偏偏别出心裁的整出了老奴的特殊称谓,明摆着是想作践他自己,讨得李中易的欢心。
李中易没工夫关注这些细枝微节的事情,康泽既然乐意这么自称,也就随他去了。
“皇上,老奴以为,冕服一年之中穿不了三两次,不如让针工局平时收着,注意保存好。倒是这朝服,您隔三差五就要穿的服饰,里面的料子不如做的轻省些……”
康泽真不愧是在皇宫里待了很久的老阉货,他一张嘴就命中了李中易很头疼的要害。
李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