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。
李翠萱赶忙欠着身子,小声说:“回母后的话,臣妾昨儿个歇了晌,晚上也睡足了四个时辰。”
薛太后频频点头,她的儿子就是有本事,身边伺候的妃嫔,一个比一个漂亮,一个比一个会说话。
李中易的女人之中,至今为止,就没一个是胸大无脑的笨蛋。
哪怕是曾经站错了队的芍药,如今也知道死死的抱住李中易的大腿,绝不肯撒手。
费媚娘一如既往的安静,起牌无声,打牌也无声,仿佛隐形人一般,绝不给任何人添半点麻烦。
说来也是奇怪,费媚娘越是与世无争的态度,薛太后就越乐意找她来陪着打麻将。
费媚娘打麻将有个特点,忠实的贯彻了赌场无父子的原则,该胡的牌,她绝对要胡,不想为了哄薛太后开心,而故意不胡牌。
时间一长,薛太后也看清楚了,费媚娘是真心来打牌娱乐的,而没有别的花花肠子。
早在蜀国之时,费媚娘就已经是权摄六宫的贵妃了,宫里的规矩,她有啥不明白的?
正因为没有揣着别的心思,费媚娘在薛太后的跟前,一向是本色表演,该胡就胡,绝不会手软。
这人呐,就是一种奇怪的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