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秦昆炫出常识,终于扬眉吐气一把,看到把那个大叔说的半天不吱声,得意非常。
半晌,那个大叔咽了咽口水,问道:“好他娘的,这么多讲究,小兄弟是老庙镇的人吧?”
“废话!我当然……”秦昆突然一怔,觉得哪块不太对劲。
冷风嗖嗖。
那个大叔一喜:“太好了,我叫秦忠义,我儿子秦满贵。”
秦昆就这么孤零零地站在街道,任由寒风吹拂,整个人蒿草一样凌乱飘荡。
系统,不带这么玩的……
那个大叔见秦昆不说话,以为他误会自己是坏人,连忙道:“小兄弟,咱是阴川县秦家村的,儿子在阴川老庙镇钢材设备厂当工人,今天给儿子带一兜子馒头麻花过来,找不到人了,大晚上也不好问街坊邻居,你能帮我找找不?”
既然求人,那个大叔便缓和了语气,尽量客气说道。
秦昆继续凌乱,半晌,艰涩开口:“我说大叔……哦不,大爷,小兄弟三个字您千万别叫了,差辈……”
尼玛!这是我爷爷啊!我爷爷啊!!
秦昆内心仰天长啸,借着昏暗的灯光,果然发现了这个人依稀可以看出爷爷当年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