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,比梦还要短暂。
嬴凤瑶也洗了澡,端着酒杯靠在秦昆怀里。
“发什么呆?”
“不是发呆,是发愣。”
“发愣?和发呆不一样吗?”
秦昆道:“当然不一样,发呆是被眼前的东西震住,发愣则是被震住之后,心里有种憧憬,想要拥有眼前的一切。”
“俗!”嬴凤瑶点评道。
秦昆承认:“我本来就是个俗人。”
嬴凤瑶也学着秦昆的动作,发愣地看着窗外:“其实自我下山后,也看过一次夜景,就一次。”
嬴凤瑶一直端着架子,无论在哪,整个人都是优雅、成熟、理性的,可能眼前的景象,勾起了一些回忆。
她抿了抿杯中的酒,双眸出神:“那是我20岁的时候,在香港铜锣湾一处酒店。我坐在房间里,看着街道看了一夜。”
“师父和干爹告诉我,我爸爸就是死在那个房间的……”
嬴凤瑶靠在秦昆怀里,感受着他的心跳,猩红的舌头舔了舔落在手指上的酒渍。
“你心跳加速了。”
秦昆深吸口气,“怎么可能。”
“我爸爸叫赢嘉豪,罗湖赢嘉豪,绰号刀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