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,也不全信。总之上学的那会,我是无神论者,去欧洲留学后,有些改观,再以后,见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,我就迷茫了。”
比起医生,霍奇更像个搞科研的,圆形眼镜,头发有些微乱,自来卷的头发蓬在头顶,他抽眼时会带着一种思考的迷离。
烟叼在嘴上,从不用手拿,任凭烟灰掉在自己的白大褂上,霍奇说过,这是他的放松方式。
许洋和武森然曾经讨论过,这个霍大夫绝对不正常,八成是读书读傻了。
许洋干咳一声:“霍大夫,讲讲鬼故事呗。看样子,你见过不少?”
武森然也打起精神,他嘴巴笨,脑子直,不过最喜欢听别人讲故事。
霍奇头一次认识二人,看到二人期待地望着自己,也不矫情,稍微思索了一下,又在嘴边扎了根烟,回忆起来。
“其实说是鬼故事,也不算,我确实见过一些比较奇怪的事情。”
“10年前,那时我21岁,刚去欧洲留学,在河畔租了一间房子。那边的城里比较偏僻,人口稀少,房东是个船员,经常出海在外。我在房子住了一个月后,感觉周围声音很吵,一对夫妇带着孩子,每天动静很大,影响我的学习。而且阁楼还有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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