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在!!”
聂雨玄争辩:“那是他们擅启龙脉!那些八旗鬼卒被放出,屠杀了一个村子二十六口总共六十三条人命,那些平民难道不是无辜的吗?”
“那三个萨满的子孙,难道不无辜吗?!!”徐法承掷地有声。
聂雨玄目光唏嘘,浑身僵硬,惨笑一声:“很无辜……这事是我当年没调查清楚,不过……与你何干?”
徐法承微微一笑:“并无关系,十年前有人找我买你人头,我拒绝了。我师父说过,当今江湖,两肩挑道义的地方,只剩扶余山南宗,斗宗聂雨玄,值得原谅。可惜自你消沉后,南宗越来越没一个看得顺眼的人了。聂兄,酒就这么好喝?”
聂雨玄现,脖子上不知不觉缠上了铜钱串,这些铜钱尾相连,锋利无比,划破了他的皮肤。
聂雨玄有些心灰意冷,又有些烦躁:“什么狗屁道义!世间就没有道义!”
徐法承道:“既然你这么想,就赶快去死吧。”
徐法承说罢,用力一拽,铜钱串如同链锯一样,割掉了聂雨玄的脑袋。
“第六队,聂雨玄,淘汰!”
地上的头颅,完全不是一个意气风的斗宗弟子,更像是一个心事重重的中年人,徐法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