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火机火光变得微弱，闪了几下，渐渐熄灭。
秦昆的表情也隐没在黑暗之中。
将打火机收起，好奇问道：“吊死鬼，告诉我，杨慎当年养了那么多鬼差，都住在哪？”
秦昆一句话，几个鬼差都有些懵逼。
牛猛闷声道：“昆哥，这个好像不是重点……”
剥皮鬼也有些发呆，他接受不了秦昆这么跳跃的思维。
笑面鬼仰着头：“和尚，昆哥啥意思？”
水和尚低头道：“阿弥陀佛，昆哥书读的少，一般聪明点的都不理解，正常。”
嫁衣鬼无奈，从没见过有鬼差这么形容自己主子的，不过这种自然的氛围她很喜欢。
“吊死鬼，主子问你话呢，不准备开口吗？”
秦昆面子还不够大，嫁衣鬼则够了，吊死鬼虽然摸不清对方什么意思，还是回答道：“莲蓬、竹木、附魂旗，都有，这些都是鬼的宿体。不过你要是想得到这些东西，就打错算盘了。杨慎死前，这些东西被他废掉，里面的鬼差分道扬镳了。大多去了长安、洛阳和关外。”
秦昆又问道：“你为什么想死？”
吊死鬼怒目：“某需要告诉你吗？！有能耐，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