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昆撇了撇嘴:“我阳身还远着呢,过阵子再去。”
“哈?既然知道在哪,还不赶紧找回来,小心被埋了。另外你昨晚干嘛去了?煞气这么重?”
“杀人。”
秦昆的回答不出景三生意料,秦昆的煞气浓郁的辣眼睛,染过人命的鬼鬼气才是这种状态。
景三生从院子里开出一辆夏利,摇下车窗:“我就不问你杀的是谁了,不过杀人的事以后少干,小心城隍庙的牛头马面给你抓了!阴阳相安知不知道?阳间的事,你不能插手。”
景三生是提醒,也是嘱咐。他相信秦昆不是那种丧心病狂的家伙,不过,这事如果真有鬼差追究,麻烦还不小。
秦昆有些意外:“临江市有牛头马面驻扎?”
“废话!哪里的城隍庙都有,不是牛马,就是黑白,临江城隍庙那牛马武官脾气大着呢,而且是恶鬼,你可得小心了。”
恶鬼?!
我靠,以前在殡仪馆听老王说,不是鬼卒吗?临江市城隍庙当初被外国人拆了的时候,鬼卒也顺手杀了,那被杀的鬼卒是恶鬼?!那岂不是会来几个很恐怖的外国驱魔人?
秦昆还想问什么,景三生已经开着车扬长而去。
秦昆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