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想争辩什么，聂胡子拍了拍李崇肩膀：“虫子，消停点。这个土司可不好惹。”
聂胡子年轻时候任职灵侦总局，去过很多地方，这个男子的打扮，明显是西南的土司。土司是元明时在滇省设置的官职，是少数民族的头目。如果这尸衣是男子自己的尸体，那显然有些年头了。
男子一笑，客气地朝着聂胡子点点头。
秦昆鼻子动了动：“好浓的麝香味，好像还有一丝掩冥香。这位兄台，尸衣保存的不错啊！”
掩冥香是祛除尸臭的，学名秦昆不知道，但王馆长说，自古殡葬就有用掩冥香记录，据说来自皇宫贵族。
男子露出两排焦黑的牙齿，笑道：“是的，好久没穿了，还好没坏。”
披尸的土司鬼，看到李崇灭了烟后，对这帮阳人的态度，更亲近了些。
“各位上师，在下莽刺罗，初到贵地还望关照。”
这个叫‘莽刺罗’的土司鬼，阴灵波动只有游魂的程度，可是游魂绝对不可能披尸！这种隐匿鬼气的行为，要么就是故弄玄虚，要么这个莽刺罗，大有来头！
秦昆的天眼，无法捕捉到对方的实力，不过，秦昆确实很少见到这种，既懂规矩，又低调的披尸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