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昆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个虫人朋友。
螟蛉的小破屋占地只有10平方,旁边是一个风车磨坊。
风车上挂着四个滴血的脑袋,轴心是一具尸体,随着风车转动而转动。
秦昆进入螟蛉的小破屋,意外发现里面是一个蚕茧。
“螟蛉?”秦昆敲了敲蚕茧,里面没一点生命迹象。
“我是秦昆。你在里面吗?”
记得螟蛉以前就很胆小,每次都是蚕茧裂开一条缝,观察一下外面,然而这次没有。
“别叫了,那是个死茧!”
门外有人在说话,秦昆看去,是一个浑身臃肿到夸张的一个屠户。
屠子肚大腰粗,腰围顶三个秦昆绰绰有余,腰间两把斩骨刀寒光熠熠,身上散发的恶臭似乎是一年没洗又踩过屎的酸脚味。
“我来了后里面就没人的。”
屠子的指甲盖里全是黑色的泥,满身油腻,说话的时候掏出一个荷叶包裹,吃着里面恶心的肉糜。
“我叫臭魁,绰号‘血手’,你好。”
秦昆伸手:“你好,秦昆,绰号……昆仑魔。”
“昆仑魔?”臭魁仔细想了想,“没听过,这片街区没见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