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中年人和老者也跟在后面,没怎么说话,用手指着脑子,又看了看秦昆,叹息了一声,也跟着出去了。
唉,世风日下,古学不兴啊。
供台上,那些人都出去后,塑像突然周身一震,眼珠猛地转动了一下,低眉看向秦昆咄咄逼人的目光,似乎有些惊恐,一个声音自殿内回荡开来:“吾乃大明九千岁魏忠贤!”
走出殿外的刘老一怔,有些欣慰:“还算是有些见识,就是太顽皮了。”
几个误以为秦昆脑子不好使的老者也附和地点点头:“对对,偏偏耍这种花子,不过倒是有些见识。”
这群人以为秦昆故意捏着嗓子仿太监说话,只觉得这个年轻人有些意思。
一群人带着鄙视离开,秦昆也知道自己洗不清了,这个行为不是中二,是特别中二。秦昆黑着脸瞟了一眼塑像,心中埋怨对方怎么不早发声,塑像则惊恐地看着秦昆,刚刚一身官威不知道丢到哪去了。
秦昆冷着脸,转了话题:“你杀的这个家伙,有多少同伙?”
塑像干巴巴答道:“当时进殿三个,两个跑了。外面没进殿的,怕是有不少。”
“为什么那些阳人看不到这些死者?”
“上师说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