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,请让一下!”
东方的县医院里,出现了数不清的西方人,医生、护士在忙碌,外面在下雨,秦昆转身,烧杯桌不见了,黑兹利特不见了,白一和另一位黑袍修道士也不见了。有的只是医护和病人。
秦昆让开路,看到一个奄奄一息的东方人被推了过来。
车上躺着的,正是自己。
满脸的玻璃碴子,死不瞑目地盯着天花板,秦昆心脏忽然咯噔一声跳,像是被巨锤砸了一样,急救床被推入手术室。
“那个家伙还真可恶。”
秦昆扁着嘴,摸了摸脸上,自己脸上也扎的全是玻璃碴子,和刚才被推进手术室的人一模一样。
诺大的医院,人一多,气息就变得杂乱,那种死亡的感觉涌上心头,秦昆倒是习以为常,鬼临身的痛苦比这种痛苦难受的多。
黑兹利特去了哪?
秦昆朝着楼下走去,又是一个急救床被推了过来。
仍旧是自己。
肺部被插着刀,吐着血沫,秦昆心脏巨跳,呼吸时肺部有种灼烧后的痛苦。
两个急救病人了,秦昆走到医院大院的时候,天眼洞开,看到医院三楼窗边,站着一位大夫。
“玩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