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胎,用自己的挥剑之力和秦昆的抵挡之力,竟然在为这对双剑塑型!
被烫过两次手后,秦昆无时无刻不在提防这阴损的老头。
“华前辈,别白费劲了,被你阴过两次,你还能伤到我?”
秦昆依旧在聚精会神 打铁,感受到后颈热浪袭来,脖子侧过,滚烫的剑胎擦过耳畔,几根毛发被燎糊。
华天枢松开夹子,烫红的剑胎朝秦昆肩胛落下,秦昆微微侧过身子,躲过落下的剑胎,同时铁锤抡了半圆打在剑身,剑胎朝着华天枢飞去。
老头一笑,钳子又稳又准地夹住剑胎,重新插入炭火中。
3月。
炭火,阴招,再也伤不到秦昆后。
华天枢又玩起了新把戏。
对剑在铸造的同时,下一把长剑也开始进入准备范畴。
长长的铁片,火烧后格外的软,华天枢夹子一捏,从炭火中抽出,向着秦昆甩去。
袭来的、烧红的长剑,杀伤力巨大。
秦昆铁锤打在剑身,剑胎首尾弯曲向自己夹来,秦昆感受到两侧热浪,二次用力,铁锤将长剑推开。
“我可被烫够了,再别想烫着我。”
秦昆说话间,感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