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了。
柴子悦摸着崔鸿鹄的头,说着安慰的话,不起作用,崔鸿鹄也知道自己的情绪会让病房里的两个老人更难受,哭了一会强行忍住,无声地啜泣起来。
秦昆坐在沙发上,默默点起一根烟。
李崇也坐在旁边。
黑老虎是斗宗最感性的人,虎目泛红,简单的生离死别,带着他尽可能的往坏处想,如果是景三生去世了呢?如果是葛战呢?如果斗宗前辈也这样突然就要走了,他该怎么办?
“秦昆……”
“嗯?”
“景三生他,不会这么轻易去世吧?”
李崇舔了舔牙齿,小心询问。
秦昆道:“你们住在一个屋檐下,问我这外人,我怎么知道。还和景老虎闹着呢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李崇,你30了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景三生是你亲爹。”
“不是!”李崇忽然开口,“我是个野种。我打听过,生死道里,没几个亲生血脉。”
啪,秦昆抽了他一耳光:“葛大爷给你和景老虎验过血。”
李崇捂着脸:“验血的结果,也可以作伪。我们都是成年人了,这点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