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半睁着眼皮打量着二人,都是华夏人,比起那个拜火教护法要顺眼许多。
“你……和那个胡人拼斗,居然没受伤?”汉朝供奉,是个老头,胡须抖动。
秦昆哑然一笑:“瞧您说的,他好像能伤到我似的。”
老头咽了咽口水:“某乃大汉太卜,你这后生,在老朽面前也敢放肆轻佻?!”
秦昆不屑:“你这从九品的小官,也敢拿国号压我?”
太卜只是太常卿的属官,太常官居九卿,太卜就不够看了。
老头大怒:“乡野刁民,也敢藐视朝廷威严?”
秦昆嗤笑,弹性空间里摸出灵侦总局的证件,在老头面前弹了弹:“看清楚级别,副局,放在你们那也得是从八品,一把年纪了,芝麻大的官都敢逞威风。”
秦昆收起笑容,一记爆栗砸在老头头顶,老头眼底带泪。
官职小可不代表本事小,朝廷的供奉,可是为皇家卜筮驱邪的,官职小,也自由,还能披上一层官袍虎皮,当年江湖方士吃不饱穿不暖,谁不想为朝廷做事?
秦昆目光转向唐朝供奉,唐朝供奉是个中年人,僵硬一笑:“后生,看得出你本事不错。我们认栽。”
这时候,已经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