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明降暗升。驸马都尉、左卫大将军品阶是不低,可这都是虚的,半点权利没有。
诸班直都虞候倒是个实差,可在皇城里这种军职也和虚职没啥差别,除了挂块腰牌四处招摇撞骗之外连个差遣都没有,更没一兵一卒。
但一州经略安抚使就不同了,品阶虽然比左卫大将军低了半级,可这个职务是特设的要职,统管一州军政大权,有点像后世的县长加县武装部长,甚至权利更大。
湟州是边境战区,驻扎着五个大的军寨和上万禁军,原则上讲经略安抚使对这些禁军也有统辖权,只是没有直接的指挥权。
可更让人纳闷的是,除了湟州经略安抚使之外,这位被贬的驸马还兼着湟州和京兆府提点坑治铸钱司的职务。
这个职务相对于后世的县一级矿业局和中央派驻某地的铸币厂厂长,和经略安抚使的差事没有半点交集。
一般来讲这种职务都是由当地转运司兼顾的,且从来也没在北方设立过,都是在长江以南。因为铜矿都集中在南方,没有铜,拿什么铸造铜钱呢。
最说不通的是湟州和京兆府相隔两路、七州上千里路,干嘛非让一个获罪被贬的疯驸马身兼两地要职呢?
这种种疑点其实身处高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