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敢不从。”洪涛说的客气,苗魁回答的更客气,连皇城司的身份都扔了,使劲儿往水虎翼里钻。
“那这样吧,水虎翼士卒少经历练,还请苗指挥抽空训练训练,去了湟州随时都有可能遭遇蕃人兵马,总归得对行军布阵略知一二才好退敌,苗指挥认为如何?”
这套说辞洪涛根本不信,脱离了皇城司干嘛还穿着亲从官禁军的盔甲?那玩意又不是劳保服,离职了还能带回家。
这个姓苗的怀里指不定也揣着份中旨呢,一旦发现自己有图谋不轨的苗头,分分钟就得把自己拿下。只是这件事儿不能挑明讲,既然他乐意吃苦自己也别拦着。
“魁领命!”苗指挥倒是没和驸马在这个问题上纠缠,双拳一抱行了个标准的军礼,规规矩矩领命退下。
“哎呦……就剩咱们几个了,富姬,看到了吧,官人容易嘛,你还在一边撅着嘴给脸子看,居心何在?”
总算把工作都安排下去了,洪涛立马浑身一软躺在了罗汉榻上,还得枕着莲儿的腿,要多没德性就多没德性。
“姬为何无差事可干……”富姬确实一脸的不高兴,难道是因为对工作安排不满意?
“你不是没差事,是差事太多就快干不过来了。本想让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