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,可满脸都是贪婪。
“没溜儿!你爹真乃我辈楷模也,这名字起的很有忘我精神 !大老爷们有啥敢不敢的,你看我像言而无信之人吗?”
宋人的名字已经不止一次雷到洪涛了,多少有了免疫力,但还是不免要编排编排人家。然后一瞪眼装出受到侮辱的样子,逼着梅六往坑里跳。
“那、那小人恭敬不如从命……”梅六哪儿知道这位驸马都坏到骨子里了,这个赌注表面上看也没啥亏吃,一咬牙一跺脚就真没溜儿了。
“这就对了嘛,连赌都不敢打还能指望上阵杀敌?来,先借你玩一个时辰,现在带官人我去苗大人那边。以后每天早上苗大人出操时,你必须来叫我一起,明白了吗?”
一具望远镜换一个随时能上阵杀敌,并且很可能拼命的士兵,洪涛觉得挺值的。这是一条命啊,还是期货,干嘛不呢。
只不过现在他手里没那么多望远镜,所以这个没溜的士兵暂时还得为自己服务服务,这就叫利益最大化。
苗魁显然是见过大世面的主儿,并没对望远镜产生太大的好奇心,或者有,却能压在心底不表露。对于驸马提出每天和禁军一起操练的要求也没有太多惊讶,点头应允了。
但有一个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