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想顺利把橐驼甚至马匹换回来,全得指望这一坨黑乎乎的玩意。
即便怀里还揣着阿赫玛德的亲笔信,也见识到了那个骄傲不逊的汉子是如何变成一条癞皮狗,在韩大娘的指挥棒下乖乖吐舌头的,但心里依旧很没底。
最主要的还是莲夫人的事儿,眼看着自己期望的男人又多了一位夫人,不管是不是通房丫头,反正莲儿现在的正式称呼已经变成夫人了。那份酸酸的感觉很难受,却说不得道不得。
假如这一趟生意没办好,那驸马会不会就更不愿意接近自己了呢?
一旦想起这种事儿,就如入无人之境,什么都关注不到了,连胯下马偷偷去路边闻了闻青草都没感觉,慢慢的落到了队伍后面。
蒋二郎这一天过得也不太顺心,自打在城里和那个内官打起来之后,他总觉得背后有人盯着,可找了好几次居然没发现对方。
这不仅没让蒋二郎放心,反倒更加紧张了。他们这种人早就有了本能反应,很确定这个盯梢的人必须存在,找不到就说明对方也不是普通人,能不担心嘛。
就在刚才他突然看到小镇西侧房一条腿疼,即便腿被砍掉了也不能落马,否则就是一个字,死!
同伴是不会在战场上冒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