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姐姐已经问过了,他家真的有冤情!”紫菊好像就在等这句话,一把抓住了驸马的大短裤。
“嗨嗨嗨,动手动脚成何体统!有冤情让他们去找京兆尹或者提刑司告状,官人我又不是父母官,没有判案的权利。”
这一抓差点把大短裤给揪下来,洪涛现在最希望发明的就是松紧带,弄根布带子系着吧,紧了勒肉不舒服,松了等于没有。
“他家里好可怜,祖传的矿洞都被抢了,父亲也被气死了,这次老母亲又被坏人当街打死。现在坏人被苗指挥杀了,官人还抄了转运司衙门,把州府官员得罪的死死的,起因就是因为他家,难道官人就眼睁睁看着他们举家逃难?”紫菊还死死揪着短裤不撒手,很有正义感的提出了一个问题。
“紫菊啊,有正义感是好事儿,心地善良也值得表扬,但是要量力而行。官人我是安抚使不假,但不是本州本路的安抚使,无法在此行使权力。再说了……哎,你刚才说他家啥被抢了?”
洪涛扭了扭腰,发现小丫头抓的还挺紧,不太可能跑掉,只好试图讲道理说服。这事儿还不能太严厉,因为她的初衷是好的,值得鼓励,但自己也有难处,希望她能理解。
“祖传的矿洞和矿场,说是能挖出好多好多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