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说说该笑笑,还故意和驸马并驾齐驱。两匹马都是互相蹭着身体走,两个人的腿不时就要碰撞,也不怕被黄蜂看见。估计在她眼中,黄蜂真就是一头橐驼或者别的什么动物,反正不是人。
“放肆,朝廷有朝廷的税官、酒官,本府还未重新设立,如何轮到禁军收税。还明目张胆的在城门口设卡,真以为地处边陲就没……”
洪涛一听就急眼了,他是手下没有合适的人手充当税官,也不惜的去抢这几个小钱,但绝不允许有人敢偷拿自己的钱,更别说这样乱收税、乱设卡会影响湟州城的经济发展。
“嘘,现在官人是二零三,不是帅司,更不是知府大人,只是我花家驼队中的账房,不可多事!嘻嘻嘻……”但还没等洪涛的官威发作完毕,就被富姬的马鞭给打断了,她倒没敢真抽,只是虚晃了几下。
“……你们花家可真够气派,不光有上好的西凉白驼,连二掌柜都是朝廷五品大员,不知背后可曾有人撑腰啊!”
看了看富姬讥笑的表情,又回头瞧瞧黄蜂两眼望天的德性,洪涛终于醒悟了,是自己入戏太深,好不容易刚有了一块可以说话算数的治下,见到一丁点不顺眼都会急不可待的想去改变。
看来需要适应新身份的不是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