撒的问题,其实眼睛正看着堂外候着的苗魁和刘松。
“遵命!别让我碰到那个姓钱的,先一箭弄死他!”
溪罗撒乐了,笑得很开心,他觉得自己没跟错人。不管什么族,男人就得有血性。你打我一下我就砍你一刀,你伤我族人我就弄死你。这是天经地义,哪儿有那么多讲究,杀完再讲理不迟。
“大人不可轻率从事,若是禁军和蕃兵起了冲突,你我都难辞其咎,还望大人三思 !”洪涛和溪罗撒之前说什么了苗魁没听见,但后面的话听的真真切切,立刻就知道这是要做什么。
他并不赞同这么做,官场是个体系,军队里也一样,此事完全可以用更稳妥的方式解决,干嘛非这么着急呢。
“三思 ?是不是大人我先写奏章给陛下,三个月之后朝廷下旨申斥钱指挥使,罚俸、罚铜再调职,此事就算平息,王大头那只手也就白废了,对吧?”
洪涛歪着头,斜楞着苗魁和刘松。这两个人的神 态表情略有不同,苗魁是真着急,脑门上汗都下来了。刘松则像老僧入定一般,只是眨巴眼的速度有点快。
“朝廷自由律法,如钱铜有罪,有朝廷审理,大人怎可因小失大。”苗魁依旧不松口,他的本意倒不是向着钱指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