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把他看毛主动说话为止。
“因为本官还摸不透你是怎么想的,这件事儿你没什么责任,手下无一兵一卒,我不会责备你为何不拿着刀去和不听命的人拼命,那样没道理。你大概是想看看本官会如何处置,然后再决定是否跟着本官干。这样也好,心里要是总不踏实,以后的工作也干不好。但站队的机会只有一次,以后若再是这样站在墙头观望内外,可别怪本官下手不留情面。不用解释,进来随意坐下,睁开眼慢慢看吧。”
对于刘松这种老军人,还是被排挤了很久,到老才捞上个厢役指挥使的老军人,洪涛大致能理解他们的难处。
不敢乱站队啊,人越是老、越是见多识广胆子就越小、负担的就重。这算缺点吗?不算,这是一种自保的本能。
自己并没有让他看到太多希望,还搅了人家苦心经营好几年的差事,此时他能不站到自己对立面,就算比较厚道了。
亲从官禁军来的很快,而且都已经全副武装到牙齿,以随时能上战场的姿态集合到了院中。
洪涛布置下去的工作很简单,湟州一共就两个城门,一南一北。也别分了,南门三十、北门三十,任务和蕃兵一样,许进不许出,任何人!
“苗大人,你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