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朝廷对驸马的做法不满意也没辙,想找人制衡都找不到,在这种情况下本地官员谁还敢授命出头回来了,驸马自从出了开封,这一路上所做的事情真没有一件是有损皇帝和国家的。种凯那样的该不该抓?该抓!廖春、钱家叔侄这样的该不该死?真该死!湟州军备该不该整顿,太应该了!整顿之后能不能建功立业,可能性有点大。
这就让苗魁有点两难,一边是各种看不惯、一边又是保家卫国的理想。最终前者还是为后者让步了,只要驸马真能做到他所说的那些事情,苗魁就准备让自己这份中旨永远没有使用的那一天。
一场轰轰烈烈的杀人大戏落幕了,俗话讲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,湟州这么糟糕的交通状况,丝毫也没影响流言的传播速度。
不到一旬,秦凤路和永兴军路就已经得到了消息,还是添油加醋经过艺术加工的二手消息。不仅湟州官场被吓尿了裤子,整个秦凤路甚至连带着永兴军路都被吓呆了。
紧接着各条通往大宋都城的官道上就不乏彻夜狂奔的驿马,弹劾湟州经略安抚使王诜的奏章像雪片一般涌进了大宋的中枢。
然后就是石沉大海,不管御史们怎上蹿下跳,王安石都用一句话给挡回去了:
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