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树,瞬间就被连根拔起。
他这份奏章就是逆流而动,口口声声全是驸马如何违背了祖宗法制,对取得的成就视而不见。你要是真想视而不见那干脆就别写上,他还非不,一笔一划记载得挺周祥,以此彰显自己的品格。
可是这种东西看在皇帝和大臣们眼里,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。不仅不能给驸马治罪,还得算驸马治理有方。
因为啥呢?因为经略安抚使就是奉了皇帝的命令去地方整军备战的,只要这个目的达到了,又没有什么造反谋逆的大罪,其它细节都是旁支。
以前光有枢密院和皇城司的密报,大臣们还能说有失公允。现在好了,苏轼这么一位朝野有挺有名的正人君子去亲眼看了,结果写了这么一份东西出来。
想攻击驸马的官员们立马就闭嘴了,然后用狐疑的眼光看着苏轼,心里不住的问:你孙子到底跟谁一头的!
神 宗皇帝看着新旧两党的表现笑的肚子都快疼了,正琢磨着是不是该给妹夫再往上升一升。九月份永兴军路又传来的捷报,鄘延副总管种鄂在米脂城大破夏军,斩首三千!
虽然是听了妹夫的建议,神 宗皇帝和王安石没有忙着去征讨内乱的西夏,但这两位也没闲着,他们在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