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洪涛好像有一个多月没见过这个整天如勤劳小蜜蜂般的女人了,她好像又结识了一位吐蕃贵族,正在开通那边的商道。为了能把手里的花膏迅速变为有用的货物,大冬天的还带着驼队东奔西走。
她这么卖力气好像也不是为了什么国家利益,这个词儿和古代人讲共鸣极低。但该讲还是要讲,物质和精神 得相辅相成,任何一样太弱都不好。
“大人可以忧国忧民,末将就是个草民……”蒋二郎对这番大道理不太感冒,习惯性的就要说怪话,又习惯性的止住了。
“你是营指挥使了,哪个草民能有如此本事,一下就把夏人的几千精锐全埋葬?给本官讲讲当时的情景,过瘾不?”
这个问题确实不是一朝一夕能讲明白的,即便蒋二郎捏着鼻子认可了,那也是因为畏惧自己,不是心服。
“嘿嘿嘿,末将说句心里话,要是都像大人这般打仗忒是无趣。当时末将什么也看不到,连夏人的叫声也听不见,天地间只有白茫茫的雪沫飞舞。没有血、没有尸体、没有战利品。”
有关战争的话题蒋二郎还是乐意多说说的,但是吧,这两场歼灭战听起来无比辉煌,实际过程却索然无味,想吹牛都不知道从哪儿下嘴。
“你还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