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兵又倒霉了,对垒一共没几架,想过河只能从上面通过。队形一密集就会被攻城弩重点照顾,想一次只射一个人根本不可能,必须一串一串的来。
洪涛是坏到骨子里了,能用火油弹把浮桥封锁偏不,就这么一串一串的让人命在鲜血飞溅、骨肉横飞中消逝。
他觉得这种场面比较刺激,不是对自己,而是对西夏士兵。这又是在做一个实验,有关人性的。
他想看看人性里懦弱的一面在这种情况下可以坚持多久不爆发。就算再坚强的人也会有个门限,超过限值依旧会崩溃。
“黄蜂,这几辆小车不能放过,靠近之后用火油罐烧了它,其余的人继续待命。”
第一批过河的不是人,而是王七描述的轒輼车。现在洪涛已经变成一位稍有经验的主帅了,知道什么东西对城墙危害最大,立刻下达了命令。
轒輼车确实很坚固,过河的时候挨了两下,攻城弩都射不透。但它毕竟是木头和皮革做的,铁板都能烧软,在火油面前坦克都不敢说不怕。
此时城下西夏弓箭手突然发难,向城头发出了密集的箭雨,不光把那些被石弹打得半死的妇孺射成了刺猬,还压制住了新军的弩箭密度。
然后真正的杀招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