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直到车队全部过桥,六子的脑袋依旧没缩回来,就伸在车窗外使劲儿往后面看。直到连大桥都看不见了才坐回车内,张嘴就开始埋怨白柳平。
“嘿,本公子不过是和路过的小娘子问问价格,这、这也犯了规矩!”白柳平也有点哆嗦,但嘴上还不软,主要是他不清楚怎么了。
“问小娘子是不犯规,但您也得看清楚是是谁再问啊!她们……她们不是一般的小娘子,唉,说了你也不懂……”
六子想解释清楚,可是他也说不清对方的来头,经验这玩意有时候只能意会不可言传,急的干脆一拍大腿低头生闷气。
“六哥,到底怎么了?”车内另外两个人也是押车的,同样是朱家的关系。刚才车窗都被六子堵着,他们看不到外面的情况,此时也糊涂着呢。
“那些人是新军,和我说话的像是他们的头儿,还有十多个小孩子估计是儿童团。”六子把自己看到的、想到的、分析出来的结果和盘托出,打算听听同伴的意见。
“儿……儿童团……白公子,您这个篓子可算捅大了!”这两位一点不比六子坚强,听到儿童团的名字脸都绿了,恨不得直接掐死白柳平。
“要不……要不咱们别去马尾城了,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