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走的人嚎啕大哭、留的人跪地哀嚎。
“济桑城若不是王厚管辖本官就屠了它,真tm不是东西!”
队伍已经走出半里路了还能听到哭声,洪涛心里这叫一个难受,很快就化成了一腔怒火。看着前面那座若隐若现的城池,下意识的去摸本来就没有的胡子。
“驸马莫要多事,想来只是兵将们多嘴,到兰州老夫去与那王道初说分明,让他严加管束手下。”
见到洪涛又是一脸铁青的模样,裴英先慌了。他再也不敢有看热闹的心思 ,上次因为吴王府商队的事儿自己就已经成孙子辈儿,再来一次那就耷拉孙了。
“兵将们也没错,陛下的圣旨刚出宫,朝中指不定有多少同僚弹冠相庆呢。中贵大人,你说本官干的事儿真那么坏吗?若是本官不坏,谁坏呢?”
不用裴英提醒洪涛也不会去碰济桑城一兵一将,这不是他们的错,他们只是按照惯例猜测。
这种事又不是没发生过,每次的结果几乎都差不多,能怪人家乱猜吗?可是该怪谁呢,洪涛打算问问这位历经了三朝的老宦官。
“这……驸马息怒,此事通常不以好坏论,想来是政见不同耳……”别看裴英伺候过三任皇帝,脑瓜子不可谓不好使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