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坦然处之了。
以前在湟州见到这位帅司大人可以略微随便点,现在人家都是侯爵了,这里又是京师所在,礼数不能乱,即便不跪拜也得以大礼参见。
“小民!若是我大宋子民全如叔父一般,那本官就可以致仕啦。”洪涛对这几辆驸马车也不禁侧目,真能得瑟啊,都是钱烧的。
“……全怪小人考虑不周,给大人添了麻烦。你们几个还不把车赶回船上,不许再上岸!”眼见侯爷对这几辆车面色不善,王浩立刻就想到了其中缘由,一边赔罪一边转头冲车夫厉声呵斥。
“哎哎哎,没那么严重,但古人不是说了嘛,财不露白,还是不要过分招摇的好。来来来,诸位,府里请,别在外面戳着。”
王浩他们算不算烧包呢,其实也还不太烧。宋朝对阶级划分的相对模糊,尤其对商人还算比较客气,没那么多能与不能。
否则白矾楼也不可能盖的比皇宫围墙还高,榜下捉婿的戏码也不会上演,开几辆豪车出门除了招人眼球之外,关系不大。只是洪涛自己喜欢低调,才顺口这么一说。
宴请这些客商的地方就在后苑的飞羽堂,别看它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棚子,但架不住有皇帝的亲笔提名挂着,档次立马就提高了n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