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敛,统统挂到城墙上晾肉干。
别人爱说啥说啥,爱去哪儿告就去那儿告,只要碍了自己的事儿,还是老规矩,轻则劳役、中则苦役、重则晾肉干,没有第四种选择。
在民政上自己没有司法权,可是厢役算军队,轮不到宪司插手,自己这个大名府路经略安抚使刚好够用。
这样的暴政管用吗?太管用了,自打赵佣的头一刀割出去,还被喷射出来的鲜血弄了一头一脸,院子里的几十位指挥使就有动静了。
吐的、哭的、尿裤子的、瘫坐在地的、跪倒认罪自首的乱成了一锅粥,还不如儿童团的孩子。其实厢役指挥使没上过战场的比比皆是,从禁军裁撤下来的老兵一般都在边境第一线充任。
但他们明白的有点晚了,帅司大人已经背着手下了桌子出门而去,负责接待的全是一些十岁左右的孩子,每个人拿着一个本子。你说啥他们就记录啥,看着你的眼神 就和看门口那两具尸体差不多。
从此时此刻起,儿童团这个让湟州人闻名丧胆的机构算是正式进入了河北地界,味道还是原来的味道,数量却比湟州时多了一倍不止。
“苗将军,后面的事儿就交给你了,本官这些天都会在河边的工地。先选五千人吧,暂不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