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很多,这和北地的恶劣环境有关,但也和心情和工作强度有关。从他意兴阑珊的情绪上看,好像在鄜延路待的并不如意。
“哦,是否和种鄂有关?”沈括为啥会工作不如意呢?洪涛琢磨了琢磨,好像只有一个可能,就是被他的副手牵扯。整天一上班两个人就意见相左,还躲不开,心情可想而知。
“……晋卿就不要追问了,这次来到大名府可以时时请教也是快事。”
沈括显然不太想谈论这件事儿,同是经略安抚使,驸马在湟州搞的风生水起、攻城掠寨、屡立战功,自己在鄜延路却无法施展、窝窝囊囊,哪儿还有脸提。
“老夫倒是了解一些,说起来也和晋卿有关系。种家小儿心胸略窄,对存中想在鄜延路建作坊一事多有阻碍。他种家在鄜延路根深叶广,存中又没有晋卿的疯劲儿,自是不太舒心。”沈括不想谈,王韶插了话。他显然听说了什么,有点替沈括抱不平。
“如此说来还是小弟连累沈兄了,哈哈哈,连累的好,若是沈兄和种鄂相处融洽,也不会到大名府来。如此一来正合我意,别的小弟不敢打包票,唯独干实事,想干多大都成。此刻正有一件事还需沈兄帮我,不知可否应允?”
沈括和种鄂的矛盾洪涛帮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