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聪明人,试想一下此事可能瞒过有心人?现在本官就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,为了除掉我可以不择手段、不惜代价!”
这些话洪涛和谁都没详细讲过,倒是愿意说给周一日听。富姬能听懂,可她想的都是如何保住驸马府的利益,思 想局限性太大。
王十她们也能听懂,然后就该琢磨如何先下手为强把隐患消灭在萌芽状态,太激进。高翠峰能全面考虑,可他是士大夫出身,想问题更趋向于利用官场规则腾挪,稍显保守。
周一日既没小家子气,自身局限性也不过激,更不会官场那一套,非常习惯以理智思 考解决问题,反倒成了最佳听众。
以前不和她说只是因为她和自己还没有完全达到利益一致,现在好了,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是好是坏都得受着。
“……最是无情帝王家,卷入立嗣之争脱身不易,万一陛下有个三长两短,官人又不在京中,恐生变数。”
果不其然,周一日抿着嘴唇用手指在洪涛胸口上画了几十个圈之后,马上就意识到了驸马此时的处境,还联想到一个更麻烦的假设,这一步连高翠峰都没算计到。
“可惜官人不能分身,就算可以,留在京中也无法施展,将在外倒是可以起到震慑作